小和尚背负的箱子,之外还露出那只死去的猫的尾巴。
阿瑶提溜的罐头瓶子不时洒出水花。
她生气的甩着手,在河间临近海的一端,气候与那半边城还是有些不大一样的。
特殊在什么地方呢,也许,夏日的午后,走在艳阳高照的清空底下,走着走着,就会被漫天的雪花弄个措手不及。
在海滩的风吹送,她的脸就感到一股热扑扑的。
有一首关于海滩的诗是这么说的,它真的美丽又动人:诗人的笔最平朴不过。
也许,在某个特别的日子,你会遇上这样的事:
也许,那天你正好要去邮局。
也许,为了去邮局你就沿着海边走。
也许,你在海边会找到一个小盒子。
也许,盒子里有只摇尾巴的小怪兽。
岸边没有小怪兽,那有一辆凯迪拉克,那个‘飞扬跋扈’的腌臜人类正扭着方向盘。
惊起一抔风沙。
还有一个女孩子在车座留遗最开心释怀的欢笑。拌在半空中消不见。
他桀肆的笑着,在太阳底下毫不忌讳的露出又黑又黄的牙。
他的衣服也许是最破的,但笑的却最正常。
这个人有些眼熟。
在小和尚跟阿瑶的身周转着圈。
里面有个握着名叫哈根达斯冰激凌的女学生。
阿瑶露出一副‘看,被他骗了吧’的气愤样子,瞥着一个劲念‘阿弥陀佛’的小和尚。
“小和尚,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
“唵……”小和尚只是做了个嘴型。堵在嗓眼的话就截止了。
“小红?那以后就叫小红了,你都知道我叫阿瑶,这不公平。”
阿瑶撇着有些厚厚紫紫的小嘴巴,又想到,自己的名字,好像就是他给起的吧。
“阿瑶。这个名字又有什么意思呢?我姓阿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真的有阿这个姓?”
“没有人姓阿。”
“哼,那你是什么意思啊!”似乎没有姓对她是好大侮辱。
她自己就是一无根浮萍,姓什么又有什么重要的呢?
小和尚收回目光,对阿瑶平平静静的道:“我们还是要以找《战国策》为重。”
“找找找,你就领着我找本破书,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都没有名字,我凭什么啊我!我只是河里……”
小和尚的一只凉凉的有些檀香气味的食指堵住了阿瑶的嘴巴。
阿瑶刚才有些激动,顿了一下,额上的汗不知是冷的还是热的,“小和尚,……你生气了吗?”
“只有找到《战国策》,才能让你平安。”
这话阿瑶却没听见,她鄙视的看着那豪车远去,又用脚蹚着滩里湿咸的海水。
再一层浪水颓靡后,那个躺那安安静静的小铁盒就现出踪影。
“这里,我见到一个小铁盒。”
凤舞缱绻窝在黑乎乎的沙发上,说是黢黑,这是上世纪的最名贵的沙发。她现在也不想做凤舞,只是婉容。
她身上穿着一袭暗红色旗袍,桌下摆着一双红的离谱高跟鞋。
一只脚很无力而有形的搭着靠背。像模像样掐着一支雪茄。
透过烟雾看着可圈可点的男孩子。
他跟方舒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不过最值得称道的还是,他的眼睛,棕瞳,是那抹不经渲染的凉薄。
男生是很干练整洁的学生装,与阿荇、阿缈出入学院穿同样的装着。
他才有十五岁而已。
“嗬嗬嗬,本司算是真的看走眼了,没想到最意想不到的角色却能给人致命一击。”
“什么方缈,那茶也是催**欲也是噱头,而最可怕的却是能使时间重置!”
“我?婉容?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。”
重置过的时间,在空间上其实有其它并行不悖的位面。
而交叠的时间,董安旖与婉容互换了身体,而凤舞则是迷失于婉容重置后的时间。
民国二十九年初夏。
别人看了怕是以为凤舞这个家伙在促使犯罪。
她在国外的时候被大学舍友怂恿爬到一个网站,那个网站现在说来她还有些三观尽毁。
那是一个供春龄御姐专门寻觅芳香少年的网站。
而域名从葡文翻译过来就是叫‘西西里之春’。
她更是认为少年的男精其实还有使自己更勇武健壮。
一个一指长的透明玻璃瓶,直径不到一公分。
里面装了黏糊糊的液体。
他坐在狭窄而又晦暗的房间内找出笔记本,那整洁的本子上写着端端正正的少女字体。
凤眸射出一丝欣喜,她的勾人的细舌还忘我的舔舐着嘴间的米白。
阿缈与阿荇的‘男朋友’就是这个少年。这个叫做光神的少年。
少年的家破破烂烂,显然罹受了最可怖的一击。
在沙发上仰躺的中年人,腹口汩汩鼓出一个个气泡泡,而渗透了内裤的尽是肮脏的红。
歪倒在茶几边的少妇,她的脸经受恐怖,一碟鸡汤恶劣的洒在她本该静好的旗袍上。
以少年的位置可以清晰瞥到在光滑脖颈下一道红线。
那是致命伤。
水迹使她的身形透出美好。
两条随意摆放的腿也让人无不遐思。
在灯台下压了一张墨笔拙劣的字迹。
其实是在里面有着作案人的详细信息。
“故弄玄虚。”
只见他的臂端起,袖摆微抖,整个空间像是扭了一下。
接着原本狼藉的画面立时就作出了全然改观。
“回来了。”
妇人喜笑吟吟端着餐盘。
男人则是撑着一张昨天的报纸。
“爸爸,妈妈。”他则是很动作亲切的搂起男女。
虽然脸上的笑是有了几分虚假的意思。
男人故作威严,脸上似乎有些不耐烦。孩子没大没小跟自己勾肩搭背又成什么样子。
“坐下,吃饭。”
少妇一脸佯作的埋怨,“儿子跟你亲,瞧你那个样呦。”她的身上是穿了旗袍的,身形也自认为是这个年纪其它妇女不可比拟的。
“手洗了没?”男人虎目一瞪,也不给女人好脸色,“子不教,父之过。他有今天,都是你给惯的。”
男孩帅匹脸上划过一丝微笑,再正常不过的微笑,虽然有那么些危险。
“行了,你也别说儿子了,整天看些报纸杂书,真以为自己啥都懂了了。”她也是看出儿子表情虽然是再平平不过,但这个时候的男孩都是自尊心还强的。
也不想好好一顿饭就被口水搅合滥。
“我不懂,行,你都懂!”
“爸,妈。吃饭吧。饭都凉了。”
“看儿子多乖,哪像你,脾气老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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